天秤與天秤間的對話 - 天秤

劉若英，生日快樂
請打開配合服用。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MDf0lM3HbM


一直覺得天秤分做兩類
一種是標準型的，努力維持著秤子裡的平衡
另一種則是被壓垮了衡量線，落入了完全崩壞的偏執中

今天剛好聽到了這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天秤對話
不知道為什麼，除了想笑以外還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說起來，他們之間的故事是很漫長的
整整算來可以說有十二年之久吧。
十二年對於一個接近三十歲的女人來說
幾乎是人生全部的精華

天秤女是崩壞的那一個，為著天秤男當初的優柔寡斷
整整偏執了十二年
每一年的九月到十月總是她最難受的時刻
因為那不僅代表了兩個人的生日
也是天秤男結婚的時間

有時候當她回想起來
已經想不起年輕時與天秤男之間到底有沒有過什麼了
畢竟大多數的時候，她總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這樣的想法對誰都好

但她永遠記得
那年她還正當青春的時候
迎著海風，她曾經問過這個男人：「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而天秤男的回答是：「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
這段感情就這樣膠著了，成為了一個沒有解開的謎團

後來當天秤男步入禮堂後
他們偶爾還是有著聯絡
這段對話慢慢演變成了
「你到底當年有沒有喜歡過我？」
「那個時候我可以說，現在我不能說。」

她常常懷疑自己到底遇到了哪個星球來的人？
對她來說，天秤男是一個有如小王子般的存在
可惜她卻不是他心中最需要珍惜的那朵玫瑰花。

今天下午，她再次與天秤男聊天
當然，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隨意地聊感情
各自也有了極好的伴侶
天秤男在三年前步入了禮堂，她也有了穩定的男朋友
天秤女記得那時剛好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上映時期
朋友送了她一張電影票
她在生日的時候一個人去看了
結尾的時候哭得唏哩嘩拉
出去戲院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給天秤男

不顧他人眼光，她哭著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而天秤男只是柔柔地安慰著她
後來她才知道，那天他們正在試婚紗。
而沒有人敢告訴她，他將要結婚的事實
就連天秤男也保持著沈默
很多事情荒謬的可笑
卻又那麼般實在的發生在我們的生活中。

現在的他們只能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
不過一不小心，記憶滑越到了從前
她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當年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而天秤男則意外地回答：「在快要喜歡上的時候卻被澆熄了。」
被澆熄的原因是什麼，隔了十二年，他已經想不起來
天秤女苦笑著告訴他，不用想，反正她也已經不需要聽。

最後當對話快結束時
天秤女告訴他，愛情是很純粹的
天秤男說，他曾經這樣也以為
但當真遇到的時候他還是會先抗拒
然後發揮天秤的本性考慮再三。

「你知道嗎？你壓垮了我的天秤，而天秤的崩壞是一輩子的事情。」
天秤女告訴他。

對話結束了，她提前祝他生日快樂
因為生日那一天，將會有他考慮後選擇的對象陪他渡過
天秤女闔上電腦默默走進廚房
伸了個懶腰，打開冰箱準備男朋友的晚餐
現在的男朋友是她崩壞後，唯一真正愛上的人
在他的身上，再也跟前幾任男友不同
找不到天秤男的影子。



兩個秤子的相遇
勝於擦肩而過的距離
他們以不同的姿態活在不同的世界裡
一個猶豫，一個崩壞。


嘿，天秤男，祝你10.10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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