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對決(文長） - 處女

文長，又囉唆，只能回到自己家來記錄。請版友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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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主臥午睡，我自顧自進了客房，掩上那扇東南亞來的，我不知如何上鎖的
古董木門。

半夢半醒間，彷彿聽見門拴的吱嘎聲，「妳晚餐想吃什麼？」然後一陣溫暖從
背後襲上--你好自然睡到我身後，環抱住我。

嗯？先是驚了一下，借著假寐，腦袋轉了轉。一直在想今天該怎麼提起這個話
題好，這樣一來倒是省了我一個大麻煩。「現在幾點了？」兩三句敷衍著晚餐
話題，我接著說，「誰說你可以睡到床上來的？」順勢轉向你。

天光已暗，我看不見你的表情，卻能切實感覺你一時不知所措，像個小男孩莽撞
行事被抓包。

我開始說話，說這週以來我好像被野放，被遺忘;問你對我們的想法，我需要
知道我們在哪裡才能決定用什麼態度繼續下去。

我們聊了好多，釐清的不只是表面問題，更多是觀念上的討論。在某些糾結點
上，你認為我給了非常好的建議，合理地打破你的迷思。

其實我心裡清楚，現在的我，還不想認真正式交往。我們年紀太大，禁不起
一次又一次沒有共識，成本卻非常高的嘗試。

你說了你想要結婚的原因，你想要孩子；你認為觀察到一個階段，其實連交往
都不用，直接結婚就好;你說想要有個穩定的地方；你讓我知道你的脾氣其實
不好（真巧，我脾氣也很差吶！）你細細講了和歷任女友的衝突，說你終於明白
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是很重要的。

我說，當我告訴你我的感受，想要怎麼做絕對是你的自由，我的目的不是要給你
壓力;我知道你是懶得劈腿的那種人，我信任你，要走的人盯得再緊也留不住
（你說：對啊！我這麼忙怎麼可能有時間劈腿！要也是結束一個再一個嘛。）
我告訴你，沒有自信的原因，累積起來的感情傷害，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很好。

我說，如果觀察到某一天，你覺得不適合請直接告訴我，我很ＯＫ。不要給我
莫名其妙迂迴的話語，不要搞默默消失冷淡這一招。人生，我只求痛快。
你笑了一下：「妳真的很像男生。」

總之，我們聊了很多。我也沒有忘記在過程中偷渡許多撒嬌，討一些擁抱。

好久之後終於起身去晚餐。因為你耐著肚子餓好好陪我說話，我好感激地認真
謝謝你，倚在你身上小小磨蹭。你微笑：「這就是妳想要的談話，對吧？」
我笑得眼睛發亮，點頭如搗蒜。「那妳等一下胃口會很好喔! ^^」

你說自己是個大男人，我暗自期望這些柔似水嬌如美的撒嬌與感謝可以讓你
覺得餓肚子是值得的。

或許我們終究會在一起，或許不會，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可以放心地順其自然，可以繼續像個小女孩一般，跟你這個小男孩一起探索、
玩耍這個美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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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對象很多啊，現在誰都是觀察對象，無論美醜，要看進對方美的那個部
份，總不能只專注觀察一個人吧。妳應該也不只一個觀察對象吧？」

這句話真厲害，藏了這麼多意圖與訊息。我默不做聲，想，這該怎麼答？對象
的確不只一個，但你最重要。其他的其實都勉強在及格邊緣。

不過，倒是很少人這麼坦白表示心未定，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安靜，你好像有點慌。「嗯，我也知道你很多牌在手上，像你這樣的人沒
有幾條線才奇怪...」「哪有啊！我怎麼可能有空！」

我心裡偷笑了一下。射手男啊，想要自由，又想要我，還要傲驕一下嗎？很多
線，其實我也理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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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裡只有心甘情願，沒有理所當然。」「真的！妳說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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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離過半個婚，對婚姻的真相真的比你熟，相信我。」
「嗯，對，離過婚的人好像都特別有不一樣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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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高興，我們談開了。:)
「這樣，你下次問我要不要留下來過夜，我就會答應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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