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那個人 - 雙魚

文章應該很長吧，
而且還可能很難閱讀，
因為其實記憶有點混亂和情緒有點不穩定，
其實也就想找個地方好好地把這些心情記錄下來，
想想還是想回到這裡記錄每一次的心碎，
看了以前的文章實在是這樣，
受了傷就想跑回魚窩，可能希冀這裡有人理解我吧(笑


寫這篇文章一直聽著這歌的
就順便放上來分享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_sdEBKrJUE


文章看了一下好像有六千字?冏
應該是沒人讀得完，只是想做個紀錄Orz
--

什麼時候窗外看起來一直都像是在下雨呢？
如果今年可以重來，
真希望二月的自己能夠好好灑脫的死成功，
不一定是肉身的死亡，靈魂或戀愛情感也可以。

總覺得今年有半年以上自己是壞掉的、破碎的
發生的事情太多，來不及招架。

七八月和朋友去菲律賓宿霧遊學了一趟
以為因為是和很好的朋友去
所以能夠很開心地留下很多很好的回憶
沒想到回來一趟心也都碎了　
想想那些是下坡前的小菜吧。

知道自己一直都不是能被社會大眾接受的那種人，
儘管照片上看起來還算可愛，見到面也就不是那個模樣，
不是一般人看見會想接觸的那種人，不是平均值。

知道自己的狀況很容易被人拿來開玩笑
久而久之也就習慣
對於那些玩笑，總是雲淡風輕的當作是為了炒熱氣氛

只記得那次，為了簽一份表單
你看著我的字說：
『你字好醜，跟人一樣。』
其實不只有我一個人在場，好多人都在。
這句話說有多受傷就多受傷，
回了房間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情緒，
哭著打了好多字留言給正在當兵的男友。

有的時候不明白，
越是親近的人越容易捏不准玩笑的分寸，
記得有次和遊學的老師一起出門，
老師問他為什麼總愛拿我的外表開玩笑，
他笑笑地回『因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可以』

其實不可以，其實很受傷。
就像你常常聽見我在跟我男朋友講電話你就湊過來說我男友是白目一樣。

其實我很護短，對於自己在乎的人即使是有錯也常常大事化小，
對於你我曾經呵護偏袒極致，只是從那時候開始好像心死了一塊，
看著你能笑著跟其他朋友開著我的玩笑，
想想好像不該是這樣子的。

後來回台灣，心中打算與你退回普通朋友，
本來是做什麼事情都想與你分享，
因為住在一起（同一棟套房公寓），吃飯逛街什麼的都一起
後來也就僅存於偶爾吃飯和公事上的聯繫。

有次你說想逛夜市，可又說怕人多會擠，
我說怕會擠就不要去，夜市人總是很多的，
而且是周末晚餐時間。

你笑著開了一個很淡的玩笑，說不然推你走前面幫我們開出血路。

很淡的玩笑，若是平常的我一定能一笑置之，
但我沒有，我瞬間崩潰了，
我不明白的事情太多，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這麼淡的玩笑而崩潰，
雖然後來想想是壓力積攢在身上太多了，
其實知道自己的憂鬱症已經開始慢慢故態復萌，
那晚我打電話給一個朋友哭了好久，哭了半個小時，
哭到最後四肢麻痺喘不過氣就昏睡過去，
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整整睡了二十多個小時。

想想只要是我非常低迷無法振作的時候，
似乎非常嗜睡，常常一天只能醒四個小時，
說來是逃避吧，這樣的心態。
想著日子睡了就過了，過了就過了，沒有任何事情會發生。

他其實沒有道歉，他不知道他的玩笑讓我受傷，
而是選擇翻舊帳，說為什麼我總是情緒這麼不穩定。

其實心就死了，我本來還想好好的重新開始過，
與他維持最基本的朋友關係。
大學認識三年，住在同一棟公寓後便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甚至在我自殺過後第一個見到的家人以外的人便是你，
我以為我會和你一直好好的，沒想到最後是我不好，沒辦法承受你的玩笑。
我失去了你，曾經心愛的射手女。

已經沒辦法，看到你喜歡的東西就分享給你
吃到好吃的甜點就想分享給你
已經沒辦法疼你，與你分享我的所有。

時間來到十月
失去的東西太多了
失去射手女後，已經開始沒辦法過正常的日子
偶爾會覺得文字很浮躁，不能好好閱讀
說來可笑，不喜歡與人講話的我，
一直都很依靠文字來交談，
沒想到被文字傷了的我，現在不能閱讀文字了。

因為大四了，
得開始準備畢業專題（設計系的專題總是很讓人崩潰阿）
因為很認真，懷有愛的心情去做這個題目
在某一次的提報中得了第一名便覺得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希望自己能夠跟組員們繼續用這個力氣去完成
大學四年，也就完成這個夢。

沒想到在日後，被自己同組的組員盜用自己的作品（還是組長）
對方居然說著是我誣賴他，
我為什麼要破壞組員感情等等的話？
最後無奈之餘我只好問他，
請問你的筆電是MAC的作業系統，為什麼檔案資訊是WINDOWS的。
(我是WINDOWS桌機)

之於我，覺得自己好不被尊重，
覺得自己用心的心血就能這樣被人朴竊，
況且還是自己身邊的人。
要得也就是個當下承認，而且道歉，為什麼不願意。

自此他再也沒打算解釋任何話，換來的是群組所有的寂靜
沒有人願意出來為這件事情說話，
甚至直到一個禮拜後盜用我作品的人才淡淡的用十秒不到的時間，
說自己應該還是要道個歉，其實我有使用你的作品。

我選擇了不原諒，
為什麼我就該原諒一個傷了我這麼嚴重的人，
因為不原諒就會被冠成說自己得饒人處不饒人嗎?

事實上真的被說了，
被另一個組員說了為什麼我要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我，這樣的話。
這句話，是你說的，我曾心愛的射手女。

事情到這裡，幾乎又心碎了一次，
沒辦法好好的愛我的專題，沒辦法好好的愛我的組員，
沒辦法喜歡上學校，開始沒辦法去學校，
甚至出現了好幾次想放棄，想休學的念頭。
但想著自己沒資格這麼任性，
還是得苦撐著把學業完成，
都要畢業了，還得給家人交代，
想著想著還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我失去了我對專題的熱情，
失去了對曾經當成家人共患難的組員的感情。

只是到學校看見他們的時候，
身體會不自主地發抖，
也偶爾在課堂上會突然情緒掉下去的哭出來

醒著的日子越來越少
通常都是早上太陽出來才能睡著
沒辦法出門
出門的日子沒辦法舒適
會突然變成一個很正常的人
但是心中其實好多好糟的想法
其實一到家就會整個人癱掉，變回不認識的自己

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便開始回去看身心科拿藥吃
配著藥的日子昏昏沉沉的

心裡默默盤算著男友退伍的日子
想著他回來就好了
就有人陪了，會有人陪我好起來的。

心情還沒從學校的事情平復，
又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摯友，
認識了四五年，儘管年紀相差了十四歲，
卻是我很重要的人生導師。

甚至今年初自殺的時候是他來連絡我家人的，
心中特別感激他，想著的是一輩子都要好好珍惜。

無法從這件事情好起來的我，
在平常我們閒暇時會一起玩的遊戲裡，
突然受不了平常你們也會對我開的玩笑話，
因為覺得很受傷，便擅自的離開了我們原本的通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你生氣的問我現在到底是要怎樣，
然後罵了我一句很不堪入目的話後把我的好友刪除，
聯絡方式也都封鎖。

事情發生得太快，我沒辦法承受，
也只能馬上躲回床上哭著哭著就讓自己入睡。

甚至隔天是原本約好的中秋烤肉活動，
從暑假就與朋友在討論的活動，
也因為那天突如其來的爭執被取消了。
滿懷歉意的與另外一些不知情的朋友解釋，
之後便沉沉的睡去，睡了整整三天，
除了起床上廁所偶爾補充水分以外，沒辦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起來是那周五，
突然有很糟的念頭，想要結束自己，想要消失。
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鼓起勇氣出了門。
預約了常去的髮廊，
我把自己二十三年來沒自己想過的念頭實行了，
我剪了短髮。

心中其實想著的是，
沒勇氣再結束一次自己的生命了，
剩下能夠控制的也就只有頭髮了，
這算是抗議吧，把自己最喜歡的長髮給剪了，
勢必要很久才能長回來。

突然想要出去散心
就騎車去了隔壁縣市買了很喜歡的蛋糕店
買了蛋糕也想著要給那些其他被我跟摯友事情波及的人解釋
我寫了張紙條，放在蛋糕上，放在你房門。

他後來看到紙條，回來對著我說，
謝謝我願意面對這些事情，我欠的道歉他們收到了，
那至少也是，那陣子最溫暖的一段話，
儘管，我覺得自己已經沒辦法再好好地面對他們了。
直到現在，儘管表面上的和樂融融，
但其實我沒辦法開心，沒辦法和他們說出真正想說的話，
甚至常常與他們玩樂到一半會突然沒辦法講話，整個情緒又掉下去。

其實我也買了蛋糕給射手女和那個盜用我作品的人
可能心中就覺得這個蛋糕就是一個句點吧
本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把這些事情都放下
最後發現還是不行，這些事情還是會變成我的噩夢
常常在滿身是汗的狀況下醒來...

我變得易碎，害怕受傷，
覺得所有事情都沒有好起來，我不斷地在失去。
失去了相依兩年的射手女，
失去了一起打拼的好友們，
失去了我最真誠的摯友。

雖然到最後，才驚覺，這一切原來沒有結束的時候，
這一次輪到我最害怕失去的東西，
我的愛人，我的獵人。

心心念念等著他退伍，他退伍了，也離開我了。
其實在當兵的時候他便不太會主動打電話給我，
每天能聯絡的時間很少，他說他每天都好累，
休息的時間只想看看影片玩玩手遊。

體諒他很累，身邊朋友也跟我說當兵的人總是要體貼一下的，
畢竟他們的確是很辛苦(這句話還是我失去的那位摯友說的呢...)
不以為意的，總是依然每天日間留言給他，
晚上偶爾看看他的回覆互道晚安，以為一切平靜。

他畢業的時候也曾和我聊到，
說以後的生活，說我以後能去和他住，一起生活。

雙魚愛幻想的病又開始發作，
從以前就很喜歡揣測自己以後的模樣，
想要和他有個家，養個貓，
想要他在電腦前玩著遊戲，我在床上看著書，
他遊戲死掉的時候跑過去撒個嬌，
他也會用可愛的聲音求我幫他煮他最喜歡的泡麵，
然後誇獎我還是我煮的最好吃，其他人的不要，
歲月靜好。

天真的以為這些就是未來了，
年初的事情到後來也都沒有什麼爭執，
以為總算總算，大家都長大了。

和他分分合合也就三次，
這次是第四次。
其實每次他說的話都差不多，
我也每次都碎的不成魚形。

但總覺得留下來的人最辛苦，
尤其還是魚。
總覺得魚是沒死心的話就會繼續等待的哪。

每次都想著忍過就好了，
希望他玩累了回頭會想著我，
希望他得到了他要的自由後也還會想要擁有我。

他突然對著我說那些我講給他聽的生活他不想要了，
他想著要對家人負責，要對自己的學業負責，
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想要自己不再是迷惘的人。
他沒想過，他也讓我失望了，
我就活脫脫被他的人生計劃給拔開了。

一切的希冀就這樣散了，我的愛人。
退伍後再也沒打電話給我過，
有時間就與朋友遊玩，
甚至無意間看到，原來他是與我的摯友在玩。
(我們是共同朋友)

心裡的狂風暴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解，
眼看著當初約定雙十一要一起吃飯，
都已經特地一個月前預約的餐廳，
想著最後到底會有多少人出席。

眼睜睜看著你拔掉臉書的穩定交往中，
好像自己的靈魂也被抽離了什麼，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你說不要我，
為什麼每一次都這麼心痛?

你曾時我的冬陽，暖而不燙
現在你像是深冬，冷入我心。

聚餐的日子要到了，
你仍然上來台中陪我過了幾天，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你依然抱著我睡，你依然對我溫柔，
我們依然會做往常會做的事情。

只是情緒好像很難控制，明明都有吃藥了，
最後我居然在床上看著他就崩潰的哭了，
一切的情緒都太突然了，
你只疑惑地問著我為什麼哭，
卻也沒有以前在一起時的溫柔，
替我遞上衛生紙，輕柔的抱著我說你在。

我知道的，你現在心也不在我這的。

後來直到吃飯的前一個禮拜，
我人心掛著那個已經一個月沒聯絡的摯友，
其實很想要他來參加聚餐，
就寫了封信寄掛號給他，
因為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聯絡到他，
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直接寄信了。

雖然到了當天，你還是沒來，
我知道你有收到信，只是可能沒有打開，
或是不願意再回來了吧。
原本該要有八個人的聚餐，瞬間剩下五個人，
吃的我好對不起，對不起害這個原本很歡樂的聚會變成了殘缺的。

你們還是每天會一起玩遊戲，當很好的朋友，只是我只能缺席了。

那天我們飯後去對面的百貨公司走走
有婚紗業者遞了名片，用台語講了一句：看有沒有機會啦
我笑著收下了名片，內心卻是一陣酸楚
他走的快，沒聽見業者說了什麼，我也只回答沒什麼。

某幾個夜晚，我們睡醒了，你就騎著車載我去街上玩夾娃娃，
你夾了一隻胖吉貓送給我，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我在你懷裡看著蔡嘉佳的書，你用手機看你的火影任者

這不是我曾經最想要的生活嗎，彼此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卻依然依偎。

只是這些也只能是海市蜃樓，你終究要離開，
回去的那天你特別話多，傳了好多訊息給我，
那幾天你好像我們還在一起時一樣，
會對我撒嬌，請我幫你買一些你想要的東西，
甚至在每天的五點二十分傳了--->
(在LINE裡就像是提醒我看時間那樣)

我以為你會回來。
但你沒有…。

我的月娘和我說，
也許他只是放風，他總是一陣子就想放風，
看著我們這麼久以來，
他就覺得獵人是我的歸處，
以為這段話就成為我的定心劑，
結果還是沒有辦法為我的焦慮有任何的緩和。

從前面的事情就開始一點一點侵蝕我
冬天也就這樣來了，
我的憂鬱症和陰鬱的天氣非常的配合，
我開始看著窗外覺得每天都在下雨，
偶爾的幻聽與耳鳴讓我非常地痛苦，
也開始容易失去很多近期的記憶，
在某天突然對著手腕自殘，喝了酒配了安眠藥，
就這樣昏睡過去，醒來看見鏡子裡的狼狽，
又是一陣痛哭，我想念我自己…我想念我的模樣。


日子至今也就快兩個月，
你的生日也就快到來，
我仍每天在between對你寫著我的思念，
儘管你可能都沒有點開來看(或許已經刪除APP了?

我這條魚好像什麼都不擅長
就是擅長等待
也許對你心還沒死，就這麼想等下去
想著對你的溫柔，想著所有在一起的事情
想著為什麼突如其來我就失去你

想著這所有的事情，
要是我可以是個堅強的人，
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想著是自己害自己變成這樣的，
想著所有自責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跟摯友吵架，如果我沒有失去你，
即使遇到學校的那些事情也許我都能好好地度過，
也許現在我的日子還是安好，不是最好但也平淡，
能與你們聊天說話就是我的救贖。

沒辦法好好得像個正常人
多的時間沒辦法出門
害怕自己的症狀被當成沒辦法做事的藉口
一方面也給自己壓力要完成該做的事情
沒了什麼食慾，體重來到今年的最低點(還笑著說是好事

每天都在很緊迫的狀態下過著
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臉譜去面對每個遇見的人
不想要在夜裡憔悴 天亮才能入睡

怎麼就剛好我是多愁善感的魚，
愛上了那個比較不細膩的獵人。

最後只是感嘆
自己沒法成一根魚刺
哽在你喉嚨
痛著提醒你我存在過

能擁有的
只是足以溺死一條魚的溫柔
繼續在深藍海裡
對著泡泡吐無以傳遞的甜言蜜語

留下來的人時間終究被走慢了，
一直在盼著哪天你會不會回頭看到我在原地等你，
把我們的回憶都收藏著。

沒辦法在執筆畫圖，
因為想起畫圖就滿是受傷的記憶，
沒辦法好好讀完一本書，
因為文字會在我情緒不好的時候變得難以閱讀。

試著找人講過話了
卻覺得也許是自我封閉的關係
總是和人講沒幾句話就想消失

試著把自己交給其他事情
最後都失敗了
怎麼可能不去想你，怎麼可能。

我沒辦法裝成刀槍不入的模樣
我身上滿是傷口 無法癒合

窮極一生都在追尋所有問題的反面
但餘生的所有本身都是一個答案

我想念以往的日常
平淡的也就足夠

我不適合太濃郁的感情
因為無法去承受

我只是條快要溺死的魚
在這裡唏噓著所有我失去的

失去太多了
又到了今年的結尾
我只想著我什麼時候才能停止這些所有的下坡
想要做回原本那個堅強又溫柔的自己

不想再帶給身邊人負擔
想好好照顧自己，成為自己的大海

不去在乎日子有多遠
只希望能平平的走到頭

無論是否有牽手

想起怕胖團的那首魚
相愛卻無法相愛

而我是一隻魚我不能夠喜歡你
在我的世界沒有氧氣讓你呼吸
而我是一隻魚我不能夠喜歡你
就讓我游來游去讓我把你忘記


想想也許就是太溫柔了，
才沒辦法好好的討厭這個世界，
我就只是個優柔寡斷的魚，
總是對自己殘忍。

希望盼得到出太陽的那個日子
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想要把這些文字好好地打出來，然後好好放下他們。
儘管我知道做不到。

這周末會見到我的獵人，
儘管會只有一個短短的晚上，
有著好多的話想說，
雖然我知道可能這次你真的走遠了，
不會回來了，

但我真的好愛你，我的獵人，
我想要成為你一輩子唯一的獵物，
不用豢養我也無所謂，甘心死在你溫柔的懷抱中。

不想要再憔悴了，想好好地活得像個人。

看完血觀音，有好多好多的感觸，
看著片尾那一句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眼前的刑罰，而是那無愛的未來」
想著的，如果生活沒有愛的魚，或許真的是酷刑。

也許我不是需要有人理解我，
畢竟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只希望能有人，
有人知道我對一切都努力過了...

我也有過好夢的時候
在夢裡我跟所有人都和好
大家和樂融融的一起出遊
記得是哭著醒來的，
畢竟還是夢嘛，雖然多希望醒來是這樣的畫面。

我好愛這個世界，
儘管我已經七零八碎。
還是努力的，讓時間在我的生命裡走下去。

仍然努力的就醫
總是給醫生說的一聲"辛苦了"
給感動到哭到不行

仍然努力地吃著藥控制自己
儘管醒來昏沉的腦袋會讓我幾乎忘了好多事情

但依然
想要重新提筆畫畫，想要重新開始好好的寫字，
好希望，這篇文章結束之後我就能成為一個新新的人。
做一個令人驕傲的好魚 :)

今年就要結束了
希望所有的魚魚們都安好。

--
裸の私達は誰もが　弱さや寂しさの中に
赤裸的我們不論是誰　都在脆弱與寂寞之中
暖かなぬくもりを探して　どうにか進もうとしてる・・・
尋找溫暖的熱度　努力地往前而行…

--